Sunday, March 28, 2010

3 月 18 日 永誌難忘的Black Fort

圖片說明:
1. 這天風很大,大西洋的浪拍上崖頂,很震撼。
2. 島上唯一的SPAR和Coffee Shop,很容易就會碰上認識的人,這種感覺,很像RPG遊戲裡的小城鎮,從島民口上收集情報(真架,tourist office是廢的),為著一個又一個小mission在島上穿來插去,感覺好好。
3. 島的西面全是石崖與石牆,形成一座迷宮。
4. 前往Black Fort的山路上,看到這兩隻馬/驢,我靠牠們認回程的路。
5. Leah(左)與Patricia(右),Leah的個性跟Lingzi有兩分似,不過因為是西方人版本,所以更勇+Open+反應快,而且也是一名路痴!和Lingzi一樣,是一名與名人相似的靚女(Pat說她長得與威廉王子的女友Katie一模一樣),所以Florian很快便愛上她了。哈哈。
6. 我在Black Fort上奔跑。

一覺醒來,下著大雨!頂,即時沒有興致起身,睡回籠覺去。
再醒,哈,雨停了,而且陽光普照,噢,真愛死了愛爾蘭的天氣。
爬起床梳洗,在廚房遇上Marion,這時才交租,她說她沒錢找,我說那你請我飲野補數吧。她似乎因此覺得我很nice。
其實對於Inis Mor並沒有什麼概念,第一件事到單車店租單車去,在島上唯一的超市 SPAR(亦是唯一的酒舖/櫃員機/National Lottery)門口遇上法國同宿們正準備出發採訪,跟他們打聲招呼便提款去。用30歐租了三日單車,單車店的老闆說今天大風,不適宜踩太遠路到著名的Dun Aengus去,可考慮踩單車去Dun Duchathair(即是Black Fort),噢,正好啦。
終於開始我在愛爾蘭的第一次單車之旅,呼,缺乏運動的身驅踩兩步便覺乏力。在上大斜的路口前坐下休息吹海風,竟給我遇上Leah和Patricia,和她們聊了一會,我堅持用自己的單車代步,她倆便先行了。
誰知踩上大鈄路,前面是一片顛簸的石路,努力踩了一會,最後還是因為害怕自己得腦震盪而棄車。快步追上Leah & Pat,不多久便走上崖。風好大,和Leah兩人在石崖上走了好一會,風吹起的浪把眼鏡和相機鏡頭都沾濕了,還是繼續走下去,而這一切都好值得。
整個Black Fort,就我和Leah 兩個人。
又湧起了那種「我在哪裡?」的超現實感覺。
真的,這裡是那裡呢?
大西洋上一個大島旁的一個小島西面的一面崖上,而我,來自太平洋的一個小島的一座山下,出生在太平洋一片大陸的南方的一座小城。半年前,我還在那島東面的一座工廠大廈打電腦打電話,舉目四望連半扇窗也沒有。而現在我在這斷崖千年前人們堆疊起的石陣上,看拍到崖頂的巨浪,身邊只有這名昨晚認識的女子,耳邊只有風聲與浪聲。
Artist Hostel 另一名主人 John 說,Black Fort是一個神奇的地方。他曾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天涯海角,遇上他在日本酒吧表演時的Fans。這名Fans沒有在繁華的東京街頭遇上他,也不曾在人來人往的成田機場遇上他,卻在渺無人煙的Black Fort重遇,人與人的緣份,真的只能用magic來形容。
下山回宿,Patricia已走了,Leah往南面的Killeany去,明天就走的她要爭取時間看遍這個島,我則踩單車回宿,途中路過Kilronan Hostel,想找Patricia告訴她我們平安沒有掉下崖,卻遇不上她,只好留話給receeption。
路過SPAR補給一下,再踩單車回Hostel,今晚兩名法國仔會搬過來我間房,因為Marion要趁旅遊旺季前,替他們的房間油油。噢,我的自在時光結束了(後來發現,同這兩名法國人同住都好自在,基本上你可以很隨性,因為他們也很隨性)。
小睡一會,晚上去看一套名為《Bombshield》的drama,本來Leah說一起去的,但她太累放棄了。我想,竟然給我在這個孤島遇上drama演出,就算要12歐也要去的(但原來是中學禮堂的舞台,sound & light 可想而知)。戲又是monologue(怎麼我來這裡看的戲都是monologue?!),4個女人說她們的故事,很喜歡那個60歲寡婦的故事,很勇敢很直白。
晚上在 Joe Watty's 又遇上 Leah 和 Pat,後來兩名法國仔也來了,這晚圍坐傾偈至打烊,十分痛快。雖然只相處了一天,我卻十分捨不得 Leah,叫她年底往中國和香港時記得找我。
回房,Florian吵著要找Leah,我把Lonely Planet 飛了給他,裡面有Kilronan Hostel的電話,他卻沒有勇氣打去(哈,當然了,找死麼)。
也許是第一晚與介乎陌生與認識之間的男子同房,而且黃昏時睡了一覺,竟然睡不著。Adrien看來也一樣,聽著Florian均勻的呼吸聲(我警告他不要打呼嚕),也同時聽到Adrien輾轉反側的聲音,感覺好奇怪,你可以清楚的知道附近這名男子的一舉一動,知道他睡不著,他也知道,偶然輕聲說兩句不著邊際的話,然而,明明這個人你昨天才認識,除了他是法國人之外幾乎全無所知,這才是真正的這麼近那麼遠吧。於是,我想到了如何改寫姑婆屋,還真的爬起身寫低了!

4 comments:

al@n said...

我想問兩個法國仔見你睡醒時的髮型有冇覺得好驚艷?

rose said...

我想講我的頭在這裡屬很普通,比我爆炸的比比皆是,大澳獅子頭的神話,不會再出現了。
同埋,通常最遲起身果個係我。

Ron said...

可以修訂姑婆屋,是好事還是壞事呢?

rose said...

有想寫的衝動,總是好事。
你肯再做的話,就更好了,哈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