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,我知,用「bizzare」來形容落吧有人請我飲酒係大驚小怪。不過,以從沒去過酒吧「釣男人」的我來說,有人請我飲酒,還要一請便請了我喝三杯vodka coke,這個「釣男人」體驗之旅,也算是mission accomplished了吧。 嘩哈哈,嘼一個久違了的張先。
話說我和F小姐都深有感受的是,歐洲的女性,無論年輕的年邁的,都把落吧當成一件大件事,悉心打扮,個個戰鬥格。答應了屋主星期五與她落吧後,她早一兩天便開始為此張羅,一時嚷著要去修甲(大佬黑mungmung真係得鬼至睇到你的指甲)、星期四又走了去「率」髮,看得旁觀的我一額汗。臨行前她更「皇恩浩蕩」(哈,F小姐知點解)問我要不要去洗個澡,我當然是義不容辭借機洗澡啦。看她如此張羅,真的讓我以為頹著落吧會好樣衰,唯有在返工衫以外戴了耳環和項鍊,和塗了一點試用裝香水(哪裡比得上姿整少爺仔果陣超勁香水味),話時話,之所以會帶這些東西,都是多得婷子臨行前提醒我一定要帶件party dress或之類的「戰衣」。雖然如此,但屋主又不是很趕急要出門的喎,又叫趕著出門口的少爺仔給我弄杯酒(少爺仔整的那杯Rum+pineapple/coconut juice很似朱仔常常給我們弄的那種BBQ前cocktail啊,忽然就想念起blackout的camp......),還聽了兩首歌才走,務求令自己身處一個good mood。
屋主那晚的戰鬥服十分強勁,黑色低胸背心外搭大露膊tee及緊身牛仔褲,連少爺仔看見了也(禮貌地)吹了一聲口哨,說句「you are beautiful」。又再感受到落吧對她們來說是多麼隆重其事的一件事。
我們去的那間吧裝修都幾豪華,不過感覺上似是給朋友們去傾偈多一點,不太多人搭訕,當然,亦與我和屋主這個組合有點關係,哈哈。酒價錢還好,屋主去到就不斷怨訴以前經濟好,去酒吧大把男人請佢飲酒,完全唔使俾錢。出於禮貌,我也給她和自己買了兩杯vodka lime,盛惠11.2歐羅(似乎比香港便宜)。
冇人搭訕,屋主主動出擊,借機叫人幫佢開薯片與兩個一看就知收工落來happy hour的男人搭訕,談兩句就知人地對你冇興趣。傾左無耐,該兩名男子就藉詞去食飯閃走了。佢竟然話,懷疑果兩個男人係基(明明其中一個同你講佢結左婚),因為他們看來對女子完全冇興趣。那一刻我又一大滴汗,明明係人地對我地冇興趣......
後來坐在那張那兩個男人讓給我們的枱上,坐了一陣,原來又真係會有人走過來搭訕的喎,真神奇。是一個剛搬來都柏林找工作的男人和他的朋友,都沒什麼特別。
再後來,吧的其中一部分清場變成一個舞池,從來都沒有在香港落過D的我,今勻當然是俾戲地去跳舞。原來enjoy yourself又幾好玩,同埋,原來比我呆和dude的人多的是,而且大部分人都不懂跳传,只是un un 下,用在《下一個十年》裡隔離班碧蓮教的jazz basic跳(只是4個steps),已比好多人好很多,真容易,=P。跳跳下就有名男子走過來撩一齊跳,和他跳了一會兒,他竟然問我:「may I buy you a drink?」,嘩有免費酒飲當然好啦,就跟著他一起去了吧枱,他給我買了三杯vodka coke,給了一杯屋主。這名男子來自南非,來都柏林旅行三日,落酒吧請人飲酒,當然不是想找你做朋友傾偈這麼簡單,差點還跟他嘴上了,不過本能地避開,錫了在他面上。重返舞池,想想還是不對路,又擔心放了在一旁的手袋,於是就趁亂閃開了。那時已喝得很wing,找正在與一名已婚男子傾偈的屋主,去吃點東西,盡興而回。呢個屋主呀,仲要我俾的士錢,真是粉皮來的。她在的士冮又不斷撩的士司機傾偈,又是講她的怨婦話題(我都唔明,出來釣男人,竟然同人地講你好多個月都冇出來玩過,又話自己好慘呀冇人陪,分明趕客......),的士司機當然是不鳥她了......
緊張刺激的一晚過去,唔,原來落吧沒有想像中可怕,我的吸引力沒有想像中低下,跳舞比很多人好很多......也終於明白婷子(又係佢?)所說,在這裡如果你想找隻鬼搞野,真的是話都冇咁易 =P